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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39章 真相(6K,含粉210+,225+)  (第1/4页)
    玉紫也一道出了门,前往鹿家,一则等人,二则将那边当做中心点用以汇合之用。    图兰抱着那身狐裘,掩护着谢姝宁迅速悄悄地溜出了垂花门,上了冬至驾驶着的马车。    马儿打着响鼻,头颅高高扬起,前蹄微抬。冬至一鞭子打下去,它便撒腿跑了起来,红棕色的鬃毛在薄雪里渐渐染上了霜色。    雪天路滑,但路上不见行人,因而安了铁蹄的马儿放开了跑,也不会撞到旁人,冬至便将马车又赶得更快了些。须臾,马车出了石井胡同,图兰得了谢姝宁的吩咐,推开车门,探出半个nǎo dài 告诉冬至直接往东城的那家点心铺子而去。    冬至应了,调转马头,往另一侧而去。    马车内,月白紧紧攀着车壁,勉强维持着镇定之色道:“小姐,东城那边已是问过的,点心铺子里的伙计说,并不曾见过他们父子。”    这话她先前在潇湘馆时,便已经说过一次。谢姝宁也记得,但眼下最可能寻到线索的地方仍旧还是那家卖点心的铺子。    才从暖如仲春的屋子里出来,谢姝宁此刻仍有些困倦,打了个哈欠小声提点:“不同的问法,会有不同的dá àn 。况且这回,该问问掌柜的才是。”    她说得轻松自如,似乎那掌柜的此时已坐在了她跟前一般,但月白却听得心头沉甸甸的,又惶惶见不到底。    一路上,依从谢姝宁的意思。月白反反复将昨日鹿孔跟豆豆出门后直至今时的事,说了三遍。    一遍比上一遍仔细,说到最后一遍的时候。就连一旁听着静静听着的图兰,都觉得眼前似有场景浮现,竟恍若亲眼所见一般。    谢姝宁也在月白每一遍说起的时候,听得极为认真,态度十分严苛,时常会揪着某一个小点,仔仔细细问上许久。问到月白绞尽脑汁,一个字也不敢说差了才算停。    “哒哒”的马蹄声一直在他们耳畔回旋。    落雪声,似乎也大了许多。    月白说完最后一遍。抱着自己的胳膊呢喃着豆豆衣裳穿得单薄,不知这会可冷得厉害。    见她如此,谢姝宁便忍不住想起了箴儿。    做过母亲的人,才会明白这种心情。    若豆豆真的出了事。想必月白也就此被毁了。    谢姝宁很明白这一点。因而对此刻一行愈发看重,势必要将鹿孔父子寻回来,势必!    同样的,她的身子一直都在靠鹿孔调理,一旦没了鹿孔,她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比鹿孔的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,简直难如登天,根本没有任何可能。    可她思来想去。竟是连一点头绪也无。    鹿孔跟豆豆会去了哪里?    月白猜不到,她更猜不到。    最坏的dǎ suàn 。不过是二人遇到了麻烦,父子齐齐遇害了。    她这般想着,心头一紧,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缩,下意识不敢再去看月白的脸,只扭头望向了图兰。    谁知图兰zhè gè 不着调的竟在zhè gè 当口睁着圆圆的一双眼,悄悄问她:“小姐,会不会是鹿大夫自己带着豆豆跑了?”    谢姝宁瞪她一眼,这话问的,叫人如何作答!    图兰倒是不怕她瞪,抱着那柄从吉祥手里抢来的剑空出一手来,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“奴婢前些日子听潇湘馆的小丫鬟们闲聊说起的,有人便是因为不喜欢媳妇,所以愣是偷偷带着孩子一起跑了。”    她是真的不明白这些。    谢姝宁头疼,突然间觉得自己在图兰的教育问题上,缺失太多,实该不让她出门,跟着卓mama好好从头到尾重新学上十天半个月的才是。    坐在另一边的月白这时,却带着泪花笑了起来,幽幽道:“若真是图兰说的这样,倒也好了。”    最起码,这能说明,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。    但这,又如何可能……    谢姝宁心里担忧着的事,月白也早就便想到了。    马车疾行着,车内的人没了声音,谁也不开口了。图兰自知说错了话,抱着剑窝到了一旁,面色也渐渐凝重起来。    北城到东城,一路行去,路上只有寥寥几人打着伞,披着蓑衣快步走着。    雪天的街道上,不同以往,冷清得叫人害怕。    一个个脚印落在了地上,可是薄薄的雪一片片落下来,很快就积聚成了厚厚的一层,那些脚印,就这样被掩盖了。    所有的脏污,痕迹,都因为霜雪而消失。    这样的日子里,就算是想要杀个人,也是极容易的事。    谢姝宁微微咬住唇瓣,往下一用力,尖锐而突来的疼痛,叫她心神一凛,眼神也随之冷冽起来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前行的速度终于慢了些下来,直至停下。冬至在外头唤她:“小姐,到了。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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