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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受试

    打工人的周末总是过的很快，上周五下班前又遇到季玉屿：“程总刚刚通知要我们两个周一去他办公室开个会，主要讨论一下这次的实验数据，讨论下一步研究计划。”

    于是今天刚到我的研究室，季玉屿就来敲门：“走吧小牧，上去开会。”

    我和她一路无话坐上电梯，电梯里萦绕她隐隐的中性木质香。除了工作相关的事外，她话真的不多，基本不会主动说工作之余的事，不过也不会让人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到了22楼，程溯秘书示意我们可以直接进去。见到程溯，突然想起来他大概是看过了我的...那个视频，突然觉得有点难为情，不敢看他。但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，一如既往对工作的严肃态度让我也很快放松，投入工作。

    关于这次的实验数据，季玉屿最先提到：“我看了书面记录，整体看下来效果是达标的，但从数据来看，药物生效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。根据小牧的身体状况来看，你的体质代谢速度偏快，在这种情况下仍需18分钟起效，再结合国人平均代谢速度，我认为需要调整剂量，最好将药物生效时间控制在15分钟以内。”

    程溯：“嗯，牧研究员认为呢？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：“确实这次实验药物生效速度比我预估时间要慢，可以考虑加大单次剂量，加快生效速度。   单次剂量增加10g我认为可以达到15分钟内生效的目标。”

    会议室里沉默了大约30秒钟，“既然两位研究员都认为有必要提升生效时间，那先按照牧研究员的方案，药量加大10g看看效果之后再做调整。本周三再重新进行一次临床试药，牧研究员这边有问题吗？”程溯转头看着我道。

    …这就叫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吗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总感觉程溯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往不同了，也说不上是哪里变了，但那道实现触碰到我总像是要看透些什么。

    结果当然是以我认命的同意敲定了周三的再次受试。下楼的电梯上，季玉屿拍拍我的肩膀：“辛苦你了，刚上任就这么辛苦。我已经和人事那边说了，尽快联系受试者。”

    我笑着回复：“谢谢主任，这次也拜托您帮我做试前准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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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SOM.2选择以泡腾片的方式泡水服用，所以加到药量只需要重新调整药粉剂量，重新压制成片，周二完成剂量调整。

    周三，想到服药后就回家，等于放了半天假，对于打工人来说还是轻松的。不同的是今天天气看起来有些阴沉，像是要下雨。

    到公司后，流程和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，到季玉屿的研究室做一系列的试前准备。两人都没有留意到外面越来越低的云层，和逐渐暗下去的天色。在季玉屿的陪同下喝下调整后的泡腾片，天空像突然忍不住了似的，炸开一声惊雷，密集又大颗的雨点在同一时间砸下。在研究室的两人这才向外看去，只能看到雨滴劈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，只能看到外面泛白的一片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今天从上班起就感到莫名烦躁的程溯，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前微微皱眉，像是想到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