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?_战败(修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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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战败(修) (第1/4页)

    

战败(修)



    有些记忆仿佛已经很远。

    苏军进城了。

    战斗机的轰鸣响彻云霄,无数的宣传单自高空洒落,宣告着柏林即将成为地狱。

    那一夜,柏林的防空塔彻夜未眠,高射炮群如成片的流星朝空中射去,用毁灭性的火力延缓着柏林的陷落。

    无数来不及逃走的市民为躲避炮弹涌上街头,又如无头苍蝇般乱窜着寻找庇护所。穿着少年团制服的孩子们被老师领上街头,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绑上炸弹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约莫五岁,炮弹被绑到手里时,沉地几乎要抓不住。他好奇地四处张望,有点害怕,却又眼神坚定。他的母亲曾为元首献花,是媒体口中“最美的雅利安女孩”,他在一栋属于国家的花园别墅出生,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延续帝国优秀的基因。

    可他对不起mama……他没有长出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,他的出生变成了mama的耻辱。

    可他会证明给所有人看,他比谁都要对帝国衷心!他抱着沉重的炮弹,踉踉跄跄地朝苏军的坦克跑去,很快,很快……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mama是英雄的母亲,到那时候,他们就会把曾经的荣誉还给mama……

    (注:纳粹生命之源计划   /索菲亚的结局)

    轰隆——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无数人涌进柏林大酒店。

    地下室人满为患,挤满了妇孺儿童。大厅横七竖八的摆满伤兵。自45年2月份到如今,每一天,大地都在震动,炮弹的巨响让整座酒店摇摇欲坠,玻璃一片接一片的碎裂,恰如当初的水晶之夜。

    无线电中播报着元首已经死亡的消息,有人落泪,有人沉默,有人已经毫不关心。

    戈蒂和其他工作人员像陀螺一样转着,食物不够、药物不够,没人知道俄国人什么时候会闯入这里,又会如何对待他们,又或者,在他们到来之前,炸弹已经将这里炸毁,但在生存危机下,连恐惧都变得麻木。

    戈蒂扶着脑袋回到地下室,把沾满血渍的手洗干净。周围很安静,大家都睡了,但她恍惚还能听见伤兵的哀嚎声,而每当这时候,里边总会出现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一天没有进食,她有点想吐,洗了个脸来到汉娜女士身旁,伸手探测她的体温。汉娜女士已经连续发热好几天,她的情况很不好,自从去年七月,她的身体就再没好过。

    时间回到44年的7月下旬,三人在柏林监狱很快被单独审问。

    戈蒂和上校先生那些玷污血统的下作事被盖世太保摸的一清二楚,她已经有点忘了那晚发生了什么,大概是在生死面前,身体自动开启了保护机制,脑袋晕乎乎的时候,便记不清他们在笑什么、骂什么,加上几个耳光下来,记忆就更加模糊了。

    只记得上校先生和她一样变成了恶心的贱货、帝国的耻辱,这下好了,连秘密警察都承认他们是天生一对,证明他们的确很般配。

    当时戈蒂已经在盘算自己的死法。反正……反正……反正他再也不会回来了……

    但秘密警察似乎无意在她这种没价值的东西身上浪费子弹,他们更爱玩她,画她的脸、剪她的头发,一部分剃掉,剩余的则剪的像狗啃一样,是的,她唯独对她的宝贝头发记忆深刻,连后边当场脱光衣服做下蹲的那一段都记得没那么清楚。

    她想为什么上校先生不去真的参加刺杀活动,一枪毙了那个白痴也比窝窝囊囊地被冤枉强。

    玩够了,他们把她扔回监狱。衣服没有还给她,戈蒂抱着腿在阴暗的牢房冻地直发抖。

    一直到天亮,隔壁才有动静。戈蒂拍着墙壁喊“汉娜姨妈”,但墙后面的人早已晕死过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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